陈靖仇道:“确是如此,小弟还在犹豫不决时,拓跋姑娘就已挺身而出,救了那些妇孺!所以请大哥别再责备她。”
张烈沉吟片刻,转过头,对拓跋玉儿道:“好吧!这一次,就看在仇弟为你作证的份上,姊夫就不再责备你了——但以后不准再犯,知道了吗?”
哪知拓跋玉儿抬起头,赌气道:“姊夫!我不服气!为什么我说的话,竟还比不过这个可恶的隋人所讲的!”
拓跋月儿走了进来,连忙劝道:“好了好了,玉儿……姊夫都给你台阶下了,你就别多说了啊!”
拓跋玉儿气道:“姊姊!连你也帮着他们?”
拓跋月儿不答,转身致歉道:“两位恩人!真对不起……玉儿若有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陈靖仇忙道:“夫人言重了,请不必过虑!”拓跋月儿转过头,道:“来,玉儿!两位恩人救了你,你还没向人家致谢呢!”
哪知拓跋玉儿转过身,低下头,道:“哼!我明白了……你和姊夫都胳膊向外弯,大家一起来欺负我!讨厌!我不想再理你们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拓跋月儿上前劝道:“玉儿!玉儿!你别这样!”拓跋玉儿任她怎么劝,就是不理。
张烈缓缓地道:“我说月儿啊!都是你平日对她太好了,才把她宠成这个模样!过一会她气消了就好,我们先出去吧!”
众人走出帐外。张烈道:“大家可见识到了吧,这就是愚兄那位宝贝小姨子的脾气!”
陈靖仇道:“大哥,我倒是觉得拓跋姑娘,很有侠义心肠!”
张烈叹了口气,转过话题,道:“对了!仇弟,你要找的那神鼎的下落,我刚让手下去查了,目前岭上似乎也没人知晓。”
陈靖仇道:“之前师伯母告诉我说,它很有可能是被宇文太师夺走了。”
张烈听了,吃惊道:“宇文太师?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