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耍的!”陈靖仇无法,只能转回村里来。
陈靖仇瞥见村的东北角上,有一间简陋的客店。心道:“何不找人问问,看有没有别的法子过河?”迈步走入店中,店里一个衣衫破旧老翁,忙走过来问道:“这位小客官,是来住店的吗?”
陈靖仇走上前去,行了个礼,道:“晚辈是从雍州来的客人,有急事要赶到雷夏泽去,可是前面村民封住了小桥,因此想问老伯,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过河?”
老翁沉吟道:“唔!你这事可难办了!”
陈靖仇道:“老伯请说。”
老翁放下手中的账本,道:“后日村里要举办祭祀河神爷的祭典,村人为表敬意,每年这时都会封桥。你若是要绕到水浅之处,或有渡船的地方,尚需走五六日。”陈靖仇眉头一皱,谢过老翁,不再言语。
转身走出客店,在村中空地上来回走动,心中颇为焦急。这时,迎面走回来一位路人,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不许人过桥,真是岂有此理!”嘟哝着走入客店中去了。
陈靖仇心中揣度一下,若按那老翁所说,绕道反而更远,要是这样,还不如在村里先住上两日,等桥上通行再赶路。陈靖仇无法,只能再转回客店里来。见了老翁,要了间客房。老翁见他心中踌躇,去而复回,道:“小兄弟,我看你出门不易,房钱就给你算便宜一些吧!”
陈靖仇道了声谢,在楼下胡乱吃些寻常农家饭菜,就要到客房歇息。老翁道:“您的客房在楼上,我叫人带你上楼去吧。”摇了摇手上的铃铛,转过头,喊道:“小雪,有客官来喽,快来帮忙啊!”
过了一会,脚步细碎,后堂转出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来,穿着蓝色粗布裙子,圆圆的脸蛋,眉似弯月,一双眼睛,好似湛蓝的湖水一般,肌肤雪白,长得甚是美丽。走到陈靖仇身前,双颊晕红,神色腼腆,低头行礼,道:“公子!您的房间在楼上,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