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玉琪死在一处了他长得也太丑了点。
石玉琪已吓得只是啊啊地响,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正在闭目等死,突然只觉衣领一紧,整个人已腾云驾雾般向后飞了出去。
段纹碧也已等死了,突然觉得有条手臂一把将自己揽入怀中,耳中只听得当一声响,火星四射,她也只觉有一股大力奔涌而来,自己一个身体摇晃不定。她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便已吓得晕了过去。
来的正是真秀。他轻功非凡,当昙光发刀之时,他距段纹碧还有丈许远,情急之下,从马上一掠而下,便已拔刀挡向昙光猛劈而来的大悲刀。大慈刀只不过两尺有余,连大悲刀的一半都比不上,但大悲刀纵如惊涛骇浪,大慈刀却如铜墙铁壁,大悲刀竟被挡了回去。
昙光在空中一连翻了两个空心跟头方才落地。他双手抱刀,愕道:师弟,你怎么会来的?你拿到大慈刀了?
这时许敬棠也已追了过来,真秀看了看怀里的段纹碧,将她轻轻推给许敬棠,向着昙光道:师兄,你走后第二日,师父便已圆寂了。圆寂前师父对我说,师兄你定是要不来大慈刀的。
昙光看着真秀手中的刀,脸上扫过一丝黯然。他就算不掠了段纹碧回来,也定拿不到这柄大慈刀的。他低下头,只是淡淡道:你想必也都知道我的事了?
真秀看了看倚在许敬棠怀里仍然昏迷不醒的段纹碧,叹道:师兄,我原本不知你竟会弃十余年苦禅出这等事来,待见到段姑娘,我也明白了。
真秀此时脸上笑容尽去,虽然也无嗔无喜,但声音里已隐隐透出几分颓唐。昙光淡淡一笑道:当初师父说我纵然勇猛精进,终究是沙上建塔,磨瓦成镜,看来也是说对了。其实师父圆寂前仍然念念不忘这柄大慈刀,也不能灵台不染尘支埃,也不算开悟。
真秀眼里又闪过一丝痛苦,道:师兄,你对禅理向来比我解得精深,我本不该多嘴的,但天理不外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