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滴泪水。家师恍然大悟,便又铸了那柄大慈刀。原来大悲刀法已入魔道,大悲刀更是魔者之相,两者相辅相成,刀法便如厉鬼夜哭,魔道越陷越深。
许敬棠听得一头雾水,却也隐隐觉得真秀此言似有至理。忽听得卓星道:那么那大慈刀便是仁者之刀了?
真秀点了点头道:正是。入魔亦是求道,然入魔不可失向上之心。大悲刀如长夜沉沉,大慈刀则如一灯不灭,常照灵台。
真秀这话越说越是玄妙,哪知卓星忽道:正是正是,哈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手舞足蹈起来。高振武伸指在卓星顶门打了个爆粟,骂道:师父正在歇息,你抽什么风?卓星捂住头道:我听得真秀大师所说,好象和我想的一般无二,才开心的。
许敬棠也不管他们闹些什么,又道:那不知与家师又有何干?
真秀叹道:家师悟出这两路刀后,虽然也知魔道相生,当以大慈刀来压住大悲刀的戾气,但人力终究有时而穷,大慈刀虽具克制之相,但大悲刀却随刀法修为渐渐精深,竟有反制之意。因此家师从二十三岁至三十一岁这八年前,便修持金刚不动禅,时时借杀戮来一泄胸中焰魔之息,如此方才不至入魔。
许敬棠啊了一声,道:修禅也可杀生么?他只知佛门戒杀生,居然还有以杀生来悟道的,真个是闻所未闻。
真秀微微一笑道:南泉猫儿赵州鞋,恶法当以恶求。
许敬棠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隐隐觉得这事有些不对,高振武道:那后来呢?
真秀道:家师为解此心结,便上了少林寺,想以武证禅。达摩院中与十二高僧一番辨驳,竟使得五位大师圆寂,竟使得当时的少林方丈慧且大师也动了无名,善哉。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许敬棠知道哪里会如此简单,印宗定是在达摩院与那些高僧大斗了一场,岂只口舌辩驳而已。而少林能联合其余六大门派围攻印宗,只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