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向柳风舞奔去,嘴里叫道:柳将军,柳大帝,小人叩头。
柳风舞看着他们,把两具尸身扔在地上,道:把我水军团的弟兄们带上岸来,给他们解药,再把这两个好好葬了。从今天起,他将刀在空中一劈,如同闪过一道闪电,这里没有帝国,现在有的,只是一个人人都平等的共和国!
人人都平等的共和国?那些人也想不通柳风舞为什么不要做大帝,却要与他们平等,但现在他们对柳风舞已视若天人,还是叩头道:是啊是啊,柳将军说得是,我们是人人都平等的共和国。
柳风舞拉起了摔在岸上的朱洗红,微笑道:现在,月亮已经近得我们能走进去了。
朱洗红眼里已都是泪水,一把抱住柳风舞,也说不出话来。柳风舞将刀收回鞘里,一手摸了摸朱洗红的头发,伸手到衣服里抓住了那块玉佩,用力一扯。
玉佩的系绳扯断了,大概连皮肤也有些勒破,颈后有点疼痛。他也不敢看这玉佩,须手一扬,玉佩轻盈地飞出,飞了一程,又如一只中箭的小鸟一样直落入海中,连个泡沫也不见了。
扔掉了玉佩,象终于扔掉了心头的什么东西,柳风舞长舒一口气,看着天边。水天相接处,几只鸥鸟正在那里翻飞,水汽弥漫,极目忘去,大海苍茫一片,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