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我一张吧。那少年给了我一张,我还没掏出钱来,丁亨利却已摸出了四五个铜子道:不用找了。他微笑道:楚兄,没想到抄手这么麻利,现在就抄好了。
我一呆,道:是你们做的?
丁亨利道:是啊,郑先生的主意。立宪是国之大事,要尽快让人知道立宪是什么。他抬头看看天,道:楚兄,千里相送,终有一别。期盼楚兄能早日来五羊城做客。
我笑了笑。立宪已成,在五羊城做人质的蒲安礼和那个亲王也该回来了,前去迎接的任务很有可能便落在我的肩上。我虽然不喜欢蒲安礼,但蒲安礼在五羊城呆了这几年,也是为今天立下大功,何况再去五羊城看看,也是心之所愿。我道:好吧,到时我来五羊城,丁兄可要做东。
丁亨利开怀一笑,道:自然。
他的马已牵了出来。道别后,我骑着飞羽信马而行。飞羽识得回去的路途,不用我带,自己能走,我便在马上看着那张快报。快报上字数并不多,言简意赅,辞句也很通俗,大略说了立宪的几种措施。因为是共和军发的,所以其中说共和军的事要多得多。
回家后,又仔细看了看那张快报。书法虽然不算好,字迹却很清晰,看来不是仓猝做成的。我不由叹息共和军中的人才济济。正在这时,有人给我送来一个包裹,打开来一看却是邵风观从东平城给我寄来的一大块江豚肉。江豚肉易腐,不过现在正值冬天,冻得硬梆梆的,邵风观又是让运送加急文书的人带来,看上去还很新鲜。想起邵风观那时跟我说要再请我一顿江豚肉,却一直没兑现,现在终于寄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还在睡觉,老周便来敲门道:将军,南宫大人前来拜访。
是南宫闻礼?我忙道:好,我这就出去。
穿好衣服一进正厅,只见南宫闻礼正坐在昏暗的灯光里。见我进来,南宫闻礼抖了抖衣服,便要向我行大礼,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