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进了正厅,叫过厨子让他开一桌好菜,那厨子面有难色,道:将军,家里就是些寻常菜肴,只怕
我不像邵风观那样好口腹之欲,又是个单身汉,家里吃的也总是些家常菜。那厨子这么不知趣,实在有些尴尬,生怕他说出什么米里也生了虫之类的话,忙道:那算了,丁兄,我们去外面小酌吧,我知道有一家酒楼不坏,又干净又清静,菜也很是鲜美。
丁亨利微笑道:还是我来请吧,我也快要回去了。
我道:这怎么成,下回我来五羊城你再请我吧,呵呵。丁亨利也笑了笑,没有再坚持。
帝国已经有了一整年的和平,现在帝都的商旅又开始多了起来,酒楼的生意也好了许多,天南地北的佳肴异味云集。我把丁亨利领到距我住处不远的一家聚友楼去,这家酒楼门面不算很大,但装饰得甚是清雅干净,菜也是大江以南的风味。要了壶好酒,叫了几个炒菜,在等菜时先上了四个冷盘,两荤两素,分别是鸭舌头、糟肚和手剥笋、烤菜心。虽然都不是什么名贵稀有的品色,但每一道都做得甚是精致鲜美。五羊城向来以精于饮食闻名,丁亨利尝了尝,却也赞了几句。那酒也是今年的新酿,带着点清甜,不是太烈。
吃了两口,我道:丁兄,你说快要回去了,是回五羊城么?
丁亨利道:是啊。大功告成,我也该回去歇息一阵了。
我微笑道:对了,现在我倒想问你一句,那时在伏羲谷口,你为什么最终没有下手?
丁亨利狡黠地一笑,道:地军团战力惊人,亨利自知不敌,哪敢起二心,楚兄取笑了。
我暗自叹气。丁亨利虽然与我私底下交情不错,但到底是两方之人,他不会对我和盘托出的。他说自知不敌自是托辞,但他一定不无这种顾虑。当时伏羲谷外的共和军已几乎是他们的全部力量了,但因为我伏下一个钱文义的义字营,共和军失去了以逸待劳,封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