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这人臂力不小,也练过两年,居然不弱。
我怒道:难道就因为他是共和军的人,你们就这般折磨他?
那人叫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共和叛贼妖言惑众,意图乱我朝纲,我等义民誓与叛贼不两立!
他说着,举枪便向我刺来。我心中不由升起怒火,厉喝一声,拔出百辟刀来,脚下一个错步,已闪过他的枪尖,接连砍到他枪杆上。百辟刀虽然锋利,要一刀砍断枪杆也不可能。但我出刀极快,一瞬间已有十几刀砍出,砍的又都在同一个地方。那人见我闪过了枪尖,正待抽回,
嚓一声,枪杆已被我从中砍断。砍断他的枪是为立威。我哪容得他再还手,一刀砍断,右脚在地上一点,左脚转了个圈,脚背重重踢在他的左脸上。那人被我踢了这一脚,人一下摔倒。我抢上前去,把刀压在他喉咙口,喝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尊王团只不过会喊些口号游行,从来没有这等公然在大街上杀人的。那人虽然被我制住,却倔强之极,喝道:不要管我,这共和叛贼还
敢动粗,杀了他!
我还没说话,身边响起了曹闻道的声音:这是地军团都督楚休红,你们狗胆包天,哪个敢动?砍了你们!
那人听了忽然叫道:原来是楚都督。楚都督,你是国家栋梁,可不能不分皂白啊。共和叛贼蛊惑君心,妄图以立宪为名,行共和之实。长此以往,必将国之不国,要国破家亡的!
他这样说,我倒没办法反驳了。立宪制原本就与君权至高无尚的帝制背道而驰,所以他说的话其实并不错。只是帝制难道就好么?这帝国不成为帝国,并不是一件坏事。国破了,家却不会亡。可是他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也不能公然说帝国亡了是好事。我骂道:胡说八道什么,你恶言诅咒陛下,妄杀平人,该当死罪。
现在我说陛下两字,他们倒没有磕头了,反倒有一大批人呼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