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缺席审讯,为了此事,他一定伤了不少脑筋了。
我行了一礼。道:遵命。
文侯道:你便如此他正要说,忽然又有些怀疑,道:郑昭真个读不了你的心思了么?
他这般一问,我却被问的有些心慌,道:这个当初他是读不出末将心思,只是已经几年不见他了,末将也当真不知他还能不能读出来。
文侯犹豫了一下,道:事到如今也别无良策了,大不了,此番我封住四门,看他能上天不能,嘿嘿
文侯说得平和,但我知道他心底已经动了杀机。如果郑昭看破文侯的心思,恐怕文侯便要不惜撕毁同盟之约也要杀了他。说实话,郑昭的死活不在我心里,虽然他死了,白薇多半会难过,但丁亨利当年曾放我一马,现在不能将他也拖下水。我道:大人,如此一来,不是就要和共和军刀兵相见了?
文侯冷笑道:他回去也有近一月路程,只消封住消息,一个月中四相军团便可大功告成了。楚休红,听命。
我不敢再说,跪下来道:末将听命。
五日后那蛇人的伤势方能愈合,楚休红,我命你代本爵审讯蛇人郎莫。审讯之时,你只消听我吩咐,依计行事便可,每日向我报告审讯情况。
遵命。
我答应一声,心里却又是一阵疼痛。
终于要和丁亨利交锋了。
离开文侯府,天还没黑。我跨上飞羽,让它自己沿着路慢慢回去,背后的冷汗依旧未干。
文侯有个习惯,当他举棋不定之时,总喜欢拿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扣。这个习惯大概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当初我很接近文侯,每次见他有大事要决定时,总有这个动作,因此看的习惯了。当文侯跟我说我做出不忠之举时,刹那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道向帝君效忠之事已被文侯知晓,差点就要和盘托出,就因为看到他说话前曾用笔尾轻轻敲了敲桌案,才料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