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起出来,缝合伤口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走到那蛇人边上,杨易也走了过来,我们一起扶住蛇人。如果是人,这样一刀扎下,肯定活不成了,不过蒋一模说得也对,蛇人的生命力极强,而且明士贞的刀因为没有血槽,扎进去后血没有流出多少,不然就算蛇人,多半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我和杨易扶住蛇人,另几个士兵也按住了它身体各部,蒋一模打开药箱,从中取出几把尖头夹子,又拿出一根针来,穿好了羊肠线,道:楚将军,杨将军,你们小心,起刀时它可能会动的。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起刀吧。医官起刀,对手法要求也高,起得慢了,反而会让伤口更大。蒋一模深吸一口气,握住刀柄,忽地一缩,当一声,我眼一花,那把短刀便已被拔出,莫朗的身体登时一颤。虽然它受伤极重,但负痛之下的挣扎还是让我身子一颤,杨易更是脚下一滑,险些脱手。蒋一模的手法当真高强,还不等血从伤口喷出来,他左手一晃,三把尖头夹夹住了伤口,右手的针极快地穿梭,我还没看清,他已经在伤口上缝合了七八针,开始打结了。而此时,伤口处的血只是涌出了少许一些。
等蒋一模缝好了伤口,拿块纱布把伤处包好,又在莫朗胸口探了探,这才长吁一口气,道:楚将军,现在没事了,就看这蛇人撑不撑得到明天。
我也松了口气,直起身来,对杨易道:蒋医官,谢谢你,还得麻烦你去救治受伤的弟兄们。杨兄,去洗洗手吧,再请工正来做个架子,牢固些,把这蛇人绑在上面,平时派两个人轮班日夜看守,不能再让它挣脱了。方才莫朗已经挣脱了绳索,如果不是明士贞突然杀出来捅了它一刀,方才混乱之下,大概它早就逃了。现在它受伤虽重,但我也不敢再大意。
我们走出营帐,一边的亲兵已端了盆水过来。我洗着手上的血污,杨易走到我身边,却是肃立不动。我道:杨兄,一块儿洗吧。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