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楚将军仔细.
他说得甚是含糊,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叫我防备共和军的异动.我道:邓将军放心,地军团定会随机应变.
他淡淡一笑,向我拱了拱手,带着几个随从走了出去.我也走出门,刚到门外,丁亨利忽然过来道:楚将军,请留步.
听得他的声音,我的心中忽地一跳,扭过头道:丁将军,有何指教?
丁亨利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道:楚兄,此番一会,尚无暇与楚兄杯酒言欢.丁某略备薄酒,请楚兄小酌两杯再走,可否?他与邓沧澜隐然暗斗,但说的话却几乎一般无二.我暗中想笑,道:那多谢丁将军了.现在这时候,我倒不担心他会将我突然软禁或
者把我杀了,我更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丁亨利的酒席也摆在内室,居然和邓沧澜一样,同样只有一壶酒,两个菜而已.我不禁暗自苦笑,坐下来道:丁将军,你太客气了.
丁亨利给我倒了一杯,道:楚兄,我们这是第几次一块儿喝酒了?
我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道:如果是你做东的,那才是第二次.
我喝酒时,丁亨利拿着酒杯看着我,并没有喝酒,见我喝了下去,他忽然道:楚兄,你难道不怕我在酒中下毒么?
我心头一跳,但仍是笑了笑,道:岂有鸩人丁亨利.
丁亨利叹了口气,也露出笑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楚兄,我自认识人多矣,但楚兄这等人物当真少见.
我道:是不是象我这么笨的人太少了?
丁亨利摇了摇头,道:你有时聪明得叫我害怕,有时又笨得叫我哭笑不得.
我在心底长叹一声.丁亨利说的,也正是我的毛病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有时谨慎到多疑,有时却又会一头撞进别人拙劣的圈套
中.我强笑了笑,掩饰住心底的悲哀,道: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