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激动,点了点头道:好的,丁兄,你也千万要小心.
他脸上仍是微微笑着,但在一瞬间,我看到他的手指极快地一颤,不由大感惊奇.丁亨利这人极其镇定,从他的样子上看不出心里的变化.我苦修《道德心经》,虽然对读心术仍然毫无头绪,但是察颜观色的本领却已大有长进.丁亨利纵然镇定,毕竟不是神仙,我说的话平平常
常,到底哪一句打动了他?但此时丁亨利已在送客,我也只得向外走去.
共和军的营房内,人群川流不息,但声息非常低,我暗自咋舌于丁亨利治军之严.地军团之精锐,为人公认,我带兵也够严了,但也做不
到共和军现在这样子.丁亨利如果真的成为我的对手,实在是个很可怕的敌人.
刚出门,冯奇已迎上来,道:楚将军,回去了么?
我道:是.却见他面色有点异样,道:有什么事么?
冯奇道:方才魏风突然犯了绞肠痧,痛晕在地,我让他躺在车中了,我去让他出来.
这车是我乘来的,若是架子大一点的如毕炜然,一定不允许士兵乘坐,但我一向觉得自己应该与士兵同甘共苦.除了要我和士兵睡同一个
营房,受不了那种此起彼伏的鼾声以外,其余一律平等.魏风若是疾病突发,让他坐我的车自也应该.我道:不用了,反正两个人也能挤挤.
丁亨利忽然在一边道:楚将军,你部下有得病了么?我马上叫医官给他看看吧.
我正想说好,冯奇忽道:不必了,多谢丁将军美意,小魏还是早点回营去便是.
冯奇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想他多半是不相信丁亨利的好意.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反驳,道:那就快些回去吧.
丁亨利却道:楚兄,丁某也略通医道,让我看看他得了什么病.他忽地一把拉开了车门,便要跨上车去.他这举动大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