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像不出他居然早就结婚了.
邵风观仍然抬着头看着天空,低声道:难产死了,连大带小,干干净净.
他故意说得轻松,可是话中的悲哀仍然掩饰不住.我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问.
邵风观抬起手来,刚要去抹一下眼角,却在唇上抹了一下,笑道:也没什么,好些年前的事了.倒是楚兄你,有这么个小舅子当监军,想玩个女人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这辈子又只怕没办法再娶,实在不成,纳个妾也好啊.
我道:算了,我还要害人么?和我沾上边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反正不知哪一天就会死在战场上,就一了百了了.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一阵难过.我爱过谁么?也许只有她.可是为什么爱上她?我和她见过的面也并不多,而且也永远都不可能了,仅仅是第一次见到时的感觉吧,她也未必会知道.现在我虽然是地军团的都督了,可是与她的距离却越来越远,连她的样子都已记不清了.
邵风观道:楚兄,你也太没志气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总要留下些什么来.像路兵部,位极人臣又如何?最终全家落得身首异处,所以能乐就乐得一时吧.
帝都之乱中,路翔一家被据说的暴民残杀殆尽,可是我绝不相信会出这种事.路翔是武将出身,府中家丁众多,也都会些拳脚,一些暴民根本冲不进去,何况帝都之乱虽然由他的次子路慎行牵头,路翔自己向不出面,就算暴民恼羞成怒,也不会杀到他府上去,我想也是文侯为掩人耳目而放出的风声而已.路恭行在死前放了我一次,当初我就求文侯放过他一家,但显然人微言轻,文侯也没听我,帝都之乱时我又在前线.想到路恭行死前对我说的话,我就觉得有些惭愧.听邵风观提起路翔,我道:是啊,只是路兵部一家死得也太惨了.
邵风观撇撇嘴,道:覆巢之下,安得完卵.他们死得还算痛快,你还不知道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