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方才简仲岚来向我说了这事,我想听听廉百策的意思.他在么?
曹闻道撇了撇嘴,道:那个小简啊,他有什么主意.
我正色道:曹兄,偏听则暗,兼听则明,简仲岚所言颇为有理,不能一概而论的.
曹闻道也不敢多嘴,道:好的,我去把廉百策叫来吧.
我道:不用了,我去找他.他是哪间?
左边第二间.曹闻道说罢,忽然小声道:统制,我知道在营中赌博是不对,你不会责罚我吧?
我本来并没想要责罚他,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不能太轻描淡写了,便道:责罚是不会,不过,以后营中熄灯,任何人都不得再做旁事.下回再有这等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曹闻道笑了笑,道:是,是,遵命.当士兵在侧,他对我从来都是毕恭毕敬,但私下在一处时,他对我似乎没多少尊重.
到了廉百策那营帐边,曹闻道叫道:廉百策,你睡下了没有?
廉百策在内应了一声,撩开帐帘出来,一见我,却是一怔,道:统制!你怎么来了?说罢才行了一礼.我道:廉兄,我有点事想问问你,去曹将军帐中吧.
到了曹闻道帐中,我将简仲岚说的搭建浮桥之计约略一说,廉百策眉头一皱,道:只怕做不到.现在正是水势虽然不急,但大江上仍然时有大浪,而且大江宽达数里,浮桥哪有这般容易?
我一阵失望.廉百策在东阳城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出的话自然有理.我叹道:看来也不成了
哪知我还没说完,廉百策忽然皱了皱眉头,道:也未必不可能!我又惊又喜,道:还可以?
廉百策抬起头,道:我在东阳城时,曾听老辈人说过,很久以前,有人也想在大江上建起过浮桥,似乎是百多年前的事了.
我道:成功了?
廉百策道:那时南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