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尚,非我之民便不为本了,说到底,其实这也是一句空话,只不过是为实现野心而拉拢民意而已。
说到最后,我已经有点动气了。虽然心底也觉得共和军挂在嘴边的以人为尚,以民为本两句话并没有错,但共和军做得如何却又是另一回事。在我看来,帝国也罢,共和军也罢,其实也只是一样,不过说出来的话有些不同而已。
说出这话,我也觉得有些重了,不禁又有点后悔。丁亨利至少还没有和我撕破脸,要是这些话惹恼了他,我也没有好果子可吃。可话说也说了,又有什么办法?但看看丁亨利的样子,眼中却多了几分迷惘,似乎没有动怒的意思。我正等着他反驳我,哪知他想了半天,忽然叹了口气,道:也许你说的也对吧。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倒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这时门外有个人叫道:哎呀,出什么事了?门都破了!却是那小二端着菜上来,想必见门被唐开拉破,而唐开直直站在门口,大惑不解。
等他放下菜重新出去,丁亨利道:楚兄,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不愿留在五羊城么?
我道:不愿。
说出这话,我已经把心提在半空中了,准备着最坏的打算。不过他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思着,忽然象打定了主意,又倒了两杯酒,一杯给我道:楚兄,干了这一杯。
我拿起杯子来,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一饮而尽。丁亨利向我照了照杯,微笑道:楚兄,你我一见如故,也是有缘。如今是友军,自应肝胆相照,但日后若成敌国,还望楚兄不要怪我。
谈判书刚刚签下,虽然我也知道五羊城必定会有与帝国反目的一天,却也没料到丁亨利会说得这么直接。我点了点头,道:作为军人,这也是本份。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永远不要有刀兵相见的一天。
丁亨利叹了口气,道:我何尝没有这等想法,只是有时也身不由己。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