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与谋,在下告辞。话虽然说出口,心中却不觉忐忑,实在不敢确定他们到底敢不敢动手。
这时,忽然从外面楼道里传来了丁亨利的声音:楚兄,发生什么事了?
他脸上全是错愕,想必也没料到这么快我就和何步天闹了个不欢而散。我道:丁兄,在下要告辞了,好意心领。
丁亨利一把挽起我的手,道:不急吧,来,来,陪我说两句。
他拉起我的手时,前心空门大开,如果真要动手,我拔刀便可杀了他,他根本没有回手之力的。只是见他如此坦然,我又有些踌躇,这时丁亨利朝何步天道:何兄,麻烦你们先到楼下等等吧,只怕楚兄与我们有了误会了。
我只道何步天总会反驳,不料他只是点了点头,对旁人道:我们出去。说罢,昂然走了出去。一眨眼,本来挤得满满的房中已空空荡荡。唐开仍然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却也不出去,左手依旧按在了刀柄之上。
丁亨利坐了下来,道:楚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得很和缓,我也不好对他发脾气,道:丁兄,方才何兄要我留在五羊城,不然就要动手了。这是五羊城的待客之道么?倒也新鲜。
丁亨利似乎没理会我话中的讥刺之意,沉吟一下,道:楚兄,我们虽是新交,但一见如故,有句话我想问问你,也请楚兄坦然相告,可好?
我道:请说。
楚兄,你以为,共和之制与帝制,哪个对百姓有利些?
我没想到他会问如此大的问题,怔了怔,叹道:若我非要说帝国的老百姓更快活些,那也是假话。五羊城我虽然走得不多,但眼中所见,万民安居乐业,倒也比帝都更祥和一些。
丁亨利也怔了怔,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楚将军果然心胸博大,眼光高远。那么何城主与帝君相较,哪个更受子民爱戴?
这话有点不好回答了。我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