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海贼的船比天驰号要小,也更要灵活,先前用雷霆弩射了他们几箭,那时他们还不曾留意。一旦被他们发现雷霆弩都装在船头,那他们将攻击重点放在船尾,倒是件头疼的事,相比较而言,射死这一个海贼只是小事。但看着那海贼大剌剌地立在船头大骂,我心中就有股说不出的怒气。我道:那就放过他么?
钱文义道:统制,小不忍则乱大谋。朴将军,我倒有一计,不妨假意答允,让他们靠近,然后来个突袭。
我道:不错,这也是可行的。朴将军你以为如何?
朴士免道:两位将军都是陆战宿将,但水战与陆战有所不同,敌船靠近后会用扰钩搭在我船之上,此时两船相连,便无法动弹,我们便被局限在这艘船上,只能与敌人拼命了,因此万万不可让他们靠近。
我心头一凛,道:是啊。我们这船一旦不能动,敌人船多,就算把这艘船上的敌人斩尽杀绝,他们却可以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了。如此说来,我们只能用远攻了?
朴士免道:正是此理。但海贼一定会靠上来的,接舷战避不了,我们船上一共也不过一百五六十个人,能交战的只有一百三十多,楚将军,请您负责船尾的防卫,定不能让他们攻上来。
他把丁西铭手下那二十多人剔除在外了,我不由暗自好笑。朴士免从来不臧否人物,但在他心目中,丁御史那二十七人想必就是看看的吧。虽然我有点不相信他说的接舷战是避免不了的,但还是道:好的,朴将军你放心,我绝不会放一个海贼上船。
天驰号比海贼的船大得多,首尾近二十丈,与当初那艘飞鹄号是同一式样。因为太大,不太容易守,沿四周排列一圈,几乎每三个人就要守一丈左右,朴士免将水军团分成了两部,各守一边,而将船尾交给了我,不知为什么,他还把十多个人安排在了舱顶。我则将钱文义以下的三十人分成了两列,先准备好弓箭,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