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文侯的意思,但既不敢明说,又不敢装傻,只是道:内外皆不易治,但要分个轻重缓急,急者重者先治。
文侯一抚掌,笑道:果然。楚休红,你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我的意思,现在便到治这急伤和重伤之时了。
我道:大人的意思是
文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先斩其羽翼,再摧其心肺。楚休红,这只怕比蛇人更难应付,你敢不敢?
我吃了一惊。文侯到底要做什么?他要用军队去对付朝中政敌么?文侯也已看出了我的疑惑,又道:别的不要你做。我只要你跟在我边上,若有异动,就归你弹压。
文侯要在这庆功宴上有所动作!我恍然大悟,但有件事却不得不问。我声音发颤地问道:大人,是不是要对付路兵部?
路翔是兵部尚书,原本该是他掌握全国军事的,但现在却被文侯架空。加上他是江妃表兄,是二太子一党的中坚,也是文侯在朝中最大的政敌。可是文侯要是现在对付他的话,只怕帝都外患未已,内乱又起。
文侯眉头一扬,微笑道:路兵部虽是内症,却非急病。你不必多管这些,只消守在我边上便是,懂了么?
懂了。
我答应一声,但心里却很是难受。和路恭行分道扬镳后,我知道迟早会起冲突的,但我希望这冲突来得越晚越好。可是,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几乎看得到闪在眼前的刀光了。
文侯又看了看我,忽然道:你去换件衣服吧。此战你功劳甚大,别穿得像个小兵一样。他伸手拉了拉桌边唤人铃的线,一会儿,一个侍女在门外道: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文侯拉开了门,对那侍女道:给楚将军换件衣服。就是那件白缎的战袍。
那侍女似乎微微吃了一惊,道:那件不是公子的么?您说过她话还没说完,文侯脸色一沉,道:去吧。
那侍女答应一声,转向我道:楚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