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得很模糊,似乎没完工,可看刀法又不象没雕完的样子,也不知薛文亦是什么用意。
等他们谈得告一段落,我在一边插了一句道:“薛先生,土部他们现在去哪儿了?弄得一个工部好象只有你一个人。”
薛文亦还兴致勃勃地要与苑可珍探讨,听我问起,他道:“张先生被文侯带到北山猎场,听说要造什么东西,严禁他人造访,我这些天也不见他。另外的金部火部水部都在造船厂。”
张龙友大概又要他造火雷弹吧。只是以前造船只需木部和水部,如今连火部金部也带去了,我有点莫名其妙,道:“金部和火部也去么?”
薛文亦“啊”了一声,道:“是啊。”他又在和苑可珍说着。好容易,才等他们总算象两个一见如故的忘年交一般分手。
离开木府时,薛文亦送我出来,到门口时他道:“楚将军,你说我向文侯大人要求让这个孩子来工部,他会同意么?”
我道:“薛先生,你也太看不起自己了。你现在可是工部员外郎,这点事自己就能作主,文侯哪会不同意。只是你问问苑可珍,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薛文亦看了看苑可珍,笑道:“楚将军,你大概没听我和他说话吧,我早问过他了,他本来对军校不甚感兴趣,也有意来工部。”
这时我和苑可珍已到了门口,我拱了拱手道:“薛先生,不必远送了,我就此告辞。”
和薛文亦辞别时,天也快黑了。我道:“苑可珍,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苑可珍道:“不远,隔三条街便到。老师,你到我家去拿那本《胜兵策》吧。”
我道:“也好。”我也实在很想看看那部《胜兵策》。那庭天的《行军七要》固是兵法圭臬,但主要侧重讲述战术,听苑可祥所说,《胜失策》讲的主要是带兵的方略,与《行军七要》恰是相辅相承。
苑可珍的家离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