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军。到时只怕更要兵连祸结,我们要扫清共和军残部也更加困难了。
可是,听着那边正在渐渐稀疏的歌声,我除了知道苍月公的真正用心后对他那种深谋远虑的佩服,更多的却只是惊惶,却仍然无法痛恨苍月公。此时,即使明知逃得一个便是将来平定南疆多一分困难,我也只是希望能多逃出几个共和军去。
苍月公的死,也仍是一条苦肉计啊。只是他大概把帝国军想得也太强了,我们到了今天,能否回到京都还仍是个未知数,要平定南疆,大概也是句遥不可及的空话。
此时,那面共和军的大旗终于倒了下来,灰尘也渐渐散去。远远望去,尸横遍野,到处是共和军的人马尸首。我们尽管置身事外,也仍然看得惊心动魄,有一些帝国军士兵甚至在低声哼着那支共和军的葬歌。
武侯的脸上也似老了许多。陆经渔跪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此时便是武侯回心转意也没用了。我在一边看着直直跪着的陆经渔,心里却有更多的疑云,暗自整理着思绪。
郑昭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听武侯的话,他准是向武侯密告过苍月公的诡计。可他是陆经渔带来的,为什么不对陆经渔说呢?若陆经渔不把苍月带回来,岂不是不会节外生枝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身上也不禁更有寒意。他绝不会是自称的只是寻找白薇的下落那么简单,而且,他自称是共和军中一个下级军官,而白薇却是七天将之一段海若的女儿,如果他真是个下级军官,又怎么会认识白薇?
我越想疑点越多,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只怕将来也再见不到这个人。我不禁一阵后悔,当初实在不该将他如此轻易地放走。
这时,武侯道:“经渔,你速回防区,准备着班师吧。”
陆经渔抬起头,道:“君侯……”
他象是有满腹话要说,可一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武侯长叹一声,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