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他们认清一个人了,在她没怎么藏着掖着的情况下。
自从白小丹挺着肚子又回来,马老太太的好日子算是倒头了,直接跟当初的白小丹调了个个。什么时候都得跟在她身后给她端茶倒水,洗洗刷刷。
不干?不干就往她重孙子身上招呼!小小的马金根见了白小丹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大气不敢出一下。
现在马金根难得被白小丹抱在怀里,他的表情都是懵的,身子使劲往后缩,眼看白小丹就要抱不住,气得在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把。
马金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但是一声没敢哭。敢哭就往死里揍,他三岁了,这个规律已经懂了。
众人咂咂嘴地看着白小丹和她怀里的孩子。
“真是造孽啊。”有人小声嘀咕道,有些不忍地看着马金根。
“那也是马大炮自找的。”有人说道:“强扭的瓜不甜,谁让他当初非要...找白小丹呢。”
白小丹是被强这个事情大家已经听到了风声,有人信有人不信。
但是因为白小静嫁在本村,人缘又不错,她又坚定地维护白小丹,信的人还是多一些。
白小静也是没办法,有个不检点的堂妹,她的名声也得臭。所以虽然两人同嫁一个村,又从来没来往过,但是白小静还是得想方设法给白小丹洗白。
“可不是,马大炮要不找了白小丹这个丧门星,马老太太也不能死。那是个多厉害的人!身体还那么好,我还以为她能活到80岁呢。”有人说道。
马老太太这几年过的真是太惨了,一直蓬头垢面的,一点没有当初的干净利索劲儿。手上那冻疮更是从秋天烂到夏天,刚刚好利索几天,新一轮的冻疮又开始了。
而地里的活,马老太太也是得干的,家里必须得出个人挣工分,之前她必须留下伺候马大炮,不用上地,但是现在不是有人伺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