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三四十度守在河边,冒着冻死的危险为了几条鱼,有些人觉得不值,宁愿不吃。
蔡建军跟封大贵简单认识了一下,就开始教他怎么凿冰。
封大贵一听人家是个派出所的副所长,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脚也不听使唤了,往年一年也摔不了几个跟头,今天一会的功夫,各种姿势都摔了一遍。
虽然已经不承认这是自己的父亲,但是封华当面,也觉得挺丢人的。不行,她得把他“拾掇”好了,不能让他们这么放任自流,不然将来不知道又做出什么事情,给她丢人就算了,给方远丢人可不行。
蔡建军也有些意外,这俩人站在一起,打死他都不相信这是父女!除非不是亲生的,但是事实告诉他,这还真是亲生的。
世界之大啊,蔡建军感慨了一句。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一米多厚的冰层被打穿,而封大贵也自然些了。这个派出所的副所长好平易近人~而且他又没犯事,到底有底气些。
马大炮频频往这个方向看。
“看什么看,赶紧钓鱼。”马老太太说道。今天也是邪了门了,大半天了,一条鱼也没钓到,甚至没鱼咬钩,往常起码钓到两三条了。
“奶,那个是封大贵吧?”马大炮看着破衣烂袄的封大贵问道。村里每个人的衣服都是独一无二款,虽然基本类似,但是马大炮对封大贵比较关注,所以老远地认出了他后背那个暗红色的大补丁。
“是不是的,关你什么事?”马老太太也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其实封华一过来她就认出来了,这村里现在有两个穿军大衣的,一高一矮,高的是蔡老太太的孙子,矮的是封华,村里都传遍了,只有不出门又没朋友的马大炮不知道。
“那那两个人是谁啊?”马大炮没管奶奶说什么,自顾自地问着。他怎么隐约听着封大贵管那个矮个的叫了一声小华呢?哪个小华?荣华美华还是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