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其实什么忙也帮不了,也没有人会听她的。
见陈少杰面露悲伤,李木兰刚想安慰几句,胸口传来一阵疼痛,疼的她站都站不稳了。
陈少杰连忙伸手揽住李木兰绵软的腰肢,见李木兰面色惨白,红润的嘴唇紧咬着,他焦急不已,“木清你这是怎么了!”
李木兰靠在陈少杰的肩膀上喘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湿润了陈少杰的耳朵,但他现在无心管这些,抱起李木兰就要往诊所去。
“咳咳,少杰,不用了放我下来……”
陈少杰面色紧张,“你这是说什么!都成这样了还不用!”
“真的不用了,我去市里看过了,市里的大夫都检查不出来……”
听见这话陈少杰才把怀里柔软的身体放下,却见李木兰这会面色发白,就连红艳的嘴唇也失去了颜色,一双美眸里含着水汽,一改平时活泼的样子,变成个虚弱的病美人。
见他终于把她放下,李木兰狠狠咳嗽了两声才把胸腔里强烈的窒息感吐出,一对浑圆因为动作剧烈不住地抖动着。
“咳咳,这几天都这样,习惯了就好,没准过几天就好了呢。”
她边说边拿习惯性地拿出手绢抹嘴。
可当手绢到达嘴边时,一股奇异的清香扑鼻而来。
李木兰疑惑地朝手绢上看了看,发现上面有血。
是刚才在给陈少杰擦嘴角时留下来的。
难道陈少杰的血是香的?
奇怪的是,心中的那种窒息感竟然变淡了,呼吸也通畅了不少。
见李木兰坚持,陈少杰也不好说什么,“木清需要我送你回去吗?”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送李木兰回去干什么!被人看见又会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木兰愣了一会,然后笑着打哈哈,“没事没事,我能行的,你快回去和青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