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东西写出来,然后在归类,再分析,再合并,所有拆除的可能都会在脑子里重新整合,然后记录下新的可能。
这就是我这几天住在这里干的最多的事,之前认为不可能的事,现在都成了可能,而可能的事都成为了不需要的垃圾。
又是一个熬人的通宵,我伸了个懒腰。走出屋子,站在小别院里望着即将露出白肚的天边,缓缓踏出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