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七爷打天下的共有六人,除了七爷外剩下的五人其中一人去年因病而逝,另一人移民去国外,剩下三人中有一人始终没表态处于中立,这人就是坐在我左边第二个位置的眼镜男,另外两人持反对意见的坐我右手边。
等施文斌念完七爷的宣告书后,我看向眼镜男,他没有回避我的视线,而是冲我点点头,我报以微笑回礼后,转向右侧。
在来的路上,施文斌再次跟我描述了下现在流城的局势,并提醒我今晚这场仪式不会太顺了,要有心理准备。
反对我代为的两位元老分别是白胡子的陈老,与瘸腿的赵老,他的腿因为七爷而断,为此七爷对他甚是照顾,但这老家伙不以为幸,处处与人卖乖,扬言当年要是没有他,七爷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整天打着他是七爷的救命恩人招摇撞骗,惹出不少事端,东哥为他干的那些事擦屁股擦的想杀人。
一个不知足的人,给的再多还是贪。
比起赵老的贪得无厌,陈老要聪明的多了,他明里拿着七爷给的红利,私下买了不少人头,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伺机等待策反的机会。
赵老找到陈老时,两人一拍机会,伙同眼镜男一起上演了逼宫的戏码,索性那次小小姐与我都在,三人没得逞,这次两人再次露面,气势上与上次完全不同,更像是有备而来。
有提议就有异议,等施文斌宣布完后,四下传来各种声音,有赞成有反对有讥笑,反正热闹的很。
我无所谓的任凭他们说去,转向身后的阿玖道:“办成了?”
“手脚各卸了一条,丢在律师行门口了。”
我笑笑,抬起他的手闻了下,上面的血迹还没干透,有着一股子浓烈的腥味。“有毒?治疗了吗?”
“不碍事,凤姨的解毒药惯用。”
我点点头指向嗓门最大的人道:“问问他是那个堂口的。”
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