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暗叫一声‘糟糕’。
“王先生洗的一手好牌,平时没少玩吧!”
我冲着江崇源嘿嘿一笑,掩饰心里的紧张道:“那可不是嘛,农村不像城里花样那么多,得空还不是几个人凑上一桌玩两把,天天洗牌弹牌,能不熟练嘛!”
江崇源笑笑,我把牌推到徐飞跟前,从上家切牌后,那起牌就发,刚落座的江崇源又咳嗽起来,我敏感的抬起头,果然那两个小姑娘掩嘴偷笑。
“又错了?”
江崇源摇着头,无奈的走上前,把我挤到边上,接过我手里的牌重新洗底之后,再由徐飞切牌,放入黑匣子里。
“这叫牌靴,用来放牌的容器。”
“谢谢江老,我又学到一样。”
自打江崇源接手后,牌局上有了不少变化,七个人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盯着他的手,深怕他在拍上动手脚。
不过这老东西的手法很干净,并没有什么猫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飞与易水寒在场,故意不用还是他不屑用,我只觉着这老头上了桌后整个人的变味了,那种气质我说不上来,有点像易水寒与师父的中合体。
失去上桌摸牌资格的我,只好站一旁看着。
连续几局过去,易水寒与徐飞都没有进展,相比之下江崇源带来的两个人赢了不少,七个人当中光头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赌局上,他关注更多的是身边的女人,玩的心不在焉,这运气自然是差到极点,一直输钱,却还满不在乎。
这里一局输赢少则十多万,躲则要上百,无上限,也无下限。我发现在坐的都是土豪,都筹码个丢餐巾纸似的,眼都不眨一下,顷刻间,这局不到半场,池子里就已经堆积了近百万。而场面上的牌面都不差,看起来这局应该是场关键局。
易水寒两指捏起牌,我下意识的走到他身后,有意识的去当他身后的一盏灯。
“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