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有勇气，直接上前，对着那张脸看了许久，说道：“失踪少女之一。”

看着他这番淡定的模样，心想，果然是干警察的，看惯了各种尸体，已经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

“我初步估计这样的尸体应该还不少，现在有理由逮捕李修贤了。”

戚苏南阴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这几日来的头一个笑脸。“干的不错，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转行，跟我干，这活虽然比不上一夜暴富，但在至少涂个稳定是吧！”

“没兴趣！”干这活就是劳碌命，我才不要年纪轻轻就成天跟死人打交道。

出不多两根烟的时间，屋里来电了，一下子敞亮了许多，我用手挡住光，有些不适应光线的照射。

外面来了不少人，在戚苏南的安排下，他们开始砸墙，不一会就听到他们传来了惊呼声，我不太敢看，于是走出屋外，站在走道上吹风，后背依旧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