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我在老家牌局上见过,逢年过节左邻右舍结伴打牌,赢钱的总是慢吞吞不着急,而输钱的就跟小辫子一样急吼吼,恨不得立刻能从新的牌局中把钱赢回来。
杂乱中,我听到咻咻的声音,抬头一看,黑衬衣左手按在小辫子肩上,他吹着保温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
黑衬衣看了我眼,笑咪咪的点点头,我平淡的收回视线,无意中看到他压在小辫子肩上的手指动了动,好像在提醒着什么。
果然,急躁中的小辫子忽然安静下来,盯着自己牌面不做声。
半饷后,表哥还是下注跟牌,一场无声的战役再次拉翔,只是这次赌注依然很大,但下注的间隔却越来越慢,所有人都玩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