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声音也很高,我…我怎么啦,他这种人,还配有兄弟吗,我…我真tama为有这样的兄弟可耻,老子断交,从此断交……
我的心彻底凉了,可我却不能怪任何人。
罗雪气急了,“大家别吵了,别吵了,这件事听我的,我愿意放吗,不,我也不愿意,可是,我们得马上放人,大家必须听,这很重要,快放了他,快放了他……”
吴宽叹了口气,他把铲车往上提了一下,我又悬空了,“陈娟,是你让我们放她的,可你为什么只对罗雪一个人说原因,现在梁田在我手上,你得给大家都说清楚,不然,我不放。”
陈娟急了,“吴宽,你还反了呢。”
“是啊,老子就是反了,反正下个月老子要被裁了,无所谓了。”
空气一下了凝固起来,沈华更是急着说,“陈娟,什么原因,你直说吧。”
好长一会,罗雪说,陈娟,你说了吧,无所谓了。
陈娟冷冷地,一字一字地说:大家听好了,下午你们在商量的时候,我听到了你们的计划,然后我觉得你们太冒险了,就去找了杨总,杨总亲自下了命令:她的仇她报,谁也不准插手。
罗雪说:刚才我打电话给杨总,杨总也是这样说的。
李倩问:杨总说原因了吗?
陈娟和罗雪几乎同时说:没有。
陈娟说:杨总当时沉默了很久,当时杨总也是伤心欲绝,过了好久才说了这句话。所以,如果大家还认杨总,就听她的。
过了很久,铲车将我放下来,很快木条被掀开一面,纸板也撕开,吴宽沉着脸,将我手上的胶带划开,然后也不看我一眼,扭头就快步离开。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跑到浴室用冷水冲着自己的身子,我的头脑也越来越清醒,虽然我是醉了,可刚才这些人每一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