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爱清洁的人，这些人好得多。

我伸手从床上将她的外套拿过来，披在她肩上，说，对啊，那些真正舍得花钱看你直播的有钱人，粗俗得会让你直接脱光吗？

她点燃一支烟，说，我在厂里很漂亮啊，在罗雪没被大家发现特别漂亮之前，我是厂里最漂亮的之一吧，对不对，可网络的主播太多了，我看了，好多人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好多还说是大学生呢。

我搂在她腰上，说，你不能把所有人都弄到只看你的直播，你应该面对那些喜欢成熟性感女人的男人，可以放得开一些，但却总是无法完全放开，这样的状态，才最撩人，你现在学这些外国妹子勾引男人的动作和眼神是对的，但那些过分露肉的动作没有必要做。

她靠在我肩头，说，梁田，我可是下了决心要做这个的啊，我实在不想再做厂妹了，两年多了，也没多挣几个钱，我挣的钱，大多数都没办法存下来，可我真是想尽快多挣点钱啊，回老家去，找个老实男人，把自己嫁了。

可要是火不起来，我只得灰溜溜地接客了，你知道吗，每次那些男人，恨不得把我搞死，我就害怕，要是时间长了，以后结婚没办法带小孩了，我这辈子可能就只有受男人的气，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了。

没想到，她今天的想法，和上次劝我不要自杀的想法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