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她急切地问,梁田,你和罗斌在哪里?
我说你陪你的同学玩吧,今天不是苏博为你重生而庆祝吗?好像他说的重生,是你离开我呢,这么大好日子,他是不是要向你求婚啊,这边我安排就行了,你办你的事吧,你的终身大事要紧,我们不干扰你。
她急了,大声说,梁田,我没空和你开玩笑,你的伤有多重你知道吗?你只能卧床休息,你跑去安排罗斌干啥啊,我不是说我立即回来吗,你倒好,你不要命了?
我突然楞了,她还担心我的伤,而不是担心罗斌,我突然有种温暖感,我尽量平静,说:罗雪,我在医院病床上,罗斌在我身边。
说罢,我立即挂断电话。
而且,我立即关了机。
二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已到了中山大学,我开机,打了彩票中心的联系人的电话,确定了具体的位置,换了出租过去。
而罗雪的电话也打过来了,她气急败坏地大声说道:梁田,你到底在哪里。
我说,和我同病房的那个人还在吗?
“在,刚刚我才问了你呢,他说你早就离开了,而且,根本没有罗斌过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你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是苏博陪你来的?
她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梁田,别玩了好吗?你的伤很重,快回来,我是一个人,没其他任何人。
我说好,罗雪,你把电话给那个病友,我让他告诉我在哪里。
“你,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真是不可理喻。”
电话应该给那人了,我说大哥,我老婆是不是一个人。
他说是啊,她急着呢,你快回来吧。
我说我求你一件事。
他楞了一下,说兄弟,别客气,你说,我能做的,我肯定帮你。
我说下午我老婆不在的时候,那个男子对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