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可罗雪现在是彻底不相信我了,她肯定是不可能再理我了,肯定会认为我是在干涉她和苏博之关的关系,她已和我彻底断了。
我想来想去,突然想,我可以让罗雪去问我们同一个病房的那个病人,那个病人不是听到了一切吗,这该不是我撒谎吧,至少可以证明苏博的不良居心吧。
我立即打过去,电话里却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她把我拉黑了,昨天下午就拉黑了。
我们,已彻底断了。
但我不能罢手,我越想越觉得我该再次想法保护她,但是,我没有办法。
她和苏博在迎接她们的同学,那些同学不是千万身价吗,所以此时不管谁打电话过去,肯定都不可能让她离开的。而苏博,可以轻易的随便找一个机会,让罗雪服下迷药,然后借口罗雪不舒服,将罗雪带到自己安排好的地方,达到他卑鄙的目的。
我内心焦急万分,可却无能为力。
这只是猜测,我也无法判定我的想法是否正确。所以,我不可能因为这些猜测而放弃巨奖。何况,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我联系不上她,我哪里去找她?
我去了,或许她只有气愤,说我又把她进入上流社会的机会搅乱了。
我想起她下午对我说的话,她已和我彻底决裂了,我还牵挂个屁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此时还不由自主地要担心她,要想办法帮她。
汽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司机小心地问了一句,兄弟,你是到广州的医院吗?
我说,是啊,要不,你把车开到中山大学附属医院吧。
他问,你要不要包扎一下。
我看看我的伤口,好像在流血,我手轻轻按住伤口,说不需要,没事的。
头靠在靠椅上,闭上眼。
可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