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向苏博,我差点打在她身上,她用她柔弱的身体伏在苏博身上,高声地喊道,梁田,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先打死我……
我楞楞地看着她,她一副愤怒的目光。
直到此时,她护着的,仍然是这个人,一瞬间,我心冷如冰。
我的血液似乎在停止流动,我的心似乎会在一瞬间爆炸。
远处跑来医院的保安,七八个人小跑着向我们这边过来。口中大呼小叫,没有人听不见。
可罗雪,她却一点没担心我,她招呼着过道的人,去帮忙扶惨叫着的苏博。
吴宽和刘科站在我面前,提醒我,梁哥,保安来了,怎么办?
我没动,我多么希望此时罗雪能抬起头,看我一眼,提醒我一句,可没有,她只顾着去扶她那个新欢。
我没了伤痛,没了愤怒,没了恨。
这个女人,再与我无关。
我冷冷地注视着罗雪,后退,后退,然后,冲向保安,用拳头打开一条路,冲向楼梯,跑出医院。
保安并没有撵来,我跑了一段,就开始漫无目的地走起来,后来到了海月河河堤,又到了海月三桥。
停在几天前我和李倩一起哭过的地方,我坐了下来。
我不敢回家,那里已不安全,苏博随时可能来报复,或者,他已报了警,警方正四处找我。
没想到,短短几天,我不仅失去了自已心爱的女人,还落得有家不敢回的局面。
不,已没有家了,我不断提醒自已。
我已不知道了伤痛,我感觉到了自由,我冷漠地面对一切,当一切都不怕,不在乎的时候,我全身无比的轻松,要不是还有母亲那每月得一仟块的药费,我真想去当几年乞丐,去寻找生命中更痛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让现在的痛变得淡泊、变得肤浅。
当感情麻木之后,我觉得我又回到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