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六可是他脑子灵光的人,之前当过知青,当过村长,经过商,还开过厂子,可以说经验相当丰富,当然心里有底气。
对于这个牛大福他还是有所耳闻,听说还是个怕老婆的主。
毕竟村与村到处都是拐弯亲戚的,离的不过五里路,走亲访友的,什么事儿都瞒不过。
“大福?咱们俩个好像没啥交际吧?你找我?”
老六这时并没急着开门,而是拿着个五十年代的破手电,正照着牛大福的眼睛。
“嗳,叔,叔,别客观照,看不到了,我可也是一把岁数的人了,可经不起折腾。”
“切,你在我跟前还好意思说岁数,我当老村长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听到这不由得愣了,牛大福这回干的可是见不是人的事儿,你想要是这事传到小乐的耳朵眼里,那小了肯定轻饶不了自己。
“嘿嘿,叔啊,这事儿事关重大,在这不太方便,你看能不能把我让到屋里说。”
“不用了,在这说吧?”老头最瞧不起的就是连自己女人都搞不定的男人,这种软蛋甚至是他厌烦的。
当然这也和这老头大男子主义的性格有关。
“老头子,你这是干吗?你看人家牛村长大晚上的过来,绝对有重要的事儿,赶紧进屋说吧?”
“你懂什么,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屋里看电视去。”
老太太被这老六欺压了一辈子,所以早就习惯了,凡事都给他提个醒,尽到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做不做,怎么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儿。
所以老太太习惯性的叹了口气,过屋去了。
“叔,这事啊,可跟你关系重大,你要是不想听啊就算了,那我走了。”
这牛大福虽然是怕老婆,不过怎么着也算是在“官”场混了十多年了,其实的门道可也摸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