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雨小声问道。
“别急,我再尝尝其它菜。”
洪土生随即又跟五女品尝起了其它四道菜,无一例外的都是加入了罂粟壳熬的水。
此时牛排火锅送来了,看着香喷喷就很有食欲的牛排火锅,洪土生又尝了一小块牛排,依旧有罂粟壳熬水的味道,而且浓度比起几道炒菜和烧菜更大。
等服务员离开后,洪土生问道:“展姐,你说这个大酒楼都开了二十多年了,生意一直很好,有没有人来检查过?”
“有啊!”展红点头道。
“在有人检查时,你来吃过吗?”洪土生又问道。
“来过啊,但这里每次检查都合格了。反而是我们小君干,有时候还得靠孙镇长和孙所长出面……”
展红刚说到这,周馨雨马上摆手道:“展姐,以后不要再说孙家父子,尤其是在贾总面前。
他们跟我们忆金兰没有任何关系!”
“是!是!”展红赶忙点头。
“这里的老板是谁?”洪土生又问道。
展红回应道:“马老五啊!二十多岁开饭店,三十来岁开酒楼,几年之后就升级成了大酒楼。现在有四十多岁。”
“知道他有什么背景吗?”洪土生又问道。
“他大哥马大是孝湖镇副镇长,快六十了。马二是市中区卫生局的副局长,也有五十五、六岁。
马三、马四一直在混社会,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老大,年纪在五十岁上下。
乔四和他三个哥哥,在这一带横行那两年,他们都吓得跑去市中区躲起来了。
但去年乔四他们跑路之后,马三、马四就又回来了,现在他们是这一带的老大。”
洪土生感觉不能跟马老五硬碰硬,毕竟身边还有周馨雨她们五个女人在。
但这菜是绝对不能再吃了,索性出门叫了服务员,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