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都坐不稳的样子。
徐子桢顿时明白了,手一撑桌子要站起,可是刚一动晃了晃又复坐下,脸色也猛然变得一片煞白:“你……你在酒菜里下了药?”
“正是。”吴乞买笑得愈发得意,“可惜你知道得晚了些。”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队全副甲胄的金兵闯入了厅内,为首一人竟赫然是斡本,也是合剌的爹。
合剌穿过人群来到吴乞买面前,单膝跪地:“臣救驾来迟,请陛下赐罪!”
吴乞买摆手道:“起来吧,你我兄弟,哪来这许多虚礼,以后免了。”
“谢陛下!”斡本依言起身,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吴乞买回头对徐子桢笑道:“你看,这不是翻了么?此时你也该当坐不稳了吧?还能如何?”
一连串弓弦响动,那队金兵已持n-u对准了徐子桢这一桌。
徐子桢愣了半晌,苦笑道:“好吧,不得不承认,老吴你可真是好心机,好耐心,忍到现在才发作,你……骗得我好。”
吴乞买看着他,眼却没有敌意,倒更象是个长辈看着晚辈的模样。
“子桢,降了吧,外边都是我的人,你已无路可退了。”
徐子桢摇了摇脑袋,似乎努力要让自己清醒点,但效果却不太好,他苦笑着对合剌道:“当了你的老师还没教过你什么,今天教你个乖,以后不管做什么事对什么人,都记得千万要留一手,不然被人阴了后悔莫及了。”
合剌已经傻了,看看吴乞买又看看徐子桢,有心要向吴乞买求个情,却又不敢。
可在这时,徐子桢又忽然笑了:“如我留了一手,所以……今天后悔的还是老吴你。”
吴乞买一惊,下意识的往屋外了一眼,却没见任何人。
徐子桢忽然问道:“对了,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有狼在嚎?”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