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心里却纳罕,合剌居然还有感恩之心,可真是难得的好品质。
合剌过来扶起他,说道:“先莫要说了,咱们先去吃饭吧,我爹爹入宫面圣了。”
徐子桢眼睛一亮,斡本见皇帝未必和他有关,但他这么一介重臣遇刺非同小可,皇帝万一问起,万一又提及自己,再万一要见自己一面……机会不就来了?
这时候他已经病急乱投医了,呆了这么多天没有见皇帝的机会,心里已恨不得单枪匹马杀进宫去了。
大夫说得果然没错,徐子桢的伤口真的没什么大事,他起床的时候伤口还有点牵扯的痛,可走了几步后慢慢就几乎察觉不到了,也不知是陆薄言的剑法真的那么好还是大夫用的药有神效。
经过今天行刺一事后,合剌明显和徐子桢更亲近了些,两人边吃边聊着,旁边连伺候的下人都没留一个,徐子桢惊讶地发现合剌果然对他怀有极大的兴趣,说话间三句必谈及,不是说起他以前的战绩,就是说他的火铳甚至他的那些诗词。
“三顺哥,你可知道徐子桢曾在苏州作过一阕蝶恋花?”
徐子桢很无奈地道:“少爷,我真的没念过书,你刚才就问过我了。”
“哦对,我忘了。”
合剌兴致勃勃地又要问什么,忽然下人来报:“少爷,门外有人想见金三顺。”
“见三顺哥?是什么人?”
徐子桢第一反应是陆薄言y-i'r0ng了来看他,可是他猜错了,下人说道:“是宏记商号的东家完颜清姐弟。”
“他们怎么会来找三顺哥?”
合剌尚在疑惑,徐子桢却在一愣之后急声道:“快请快请。”话刚说完他发现自己僭越了,这是合剌的家,那容他一个扈从开口请人?
合剌却毫不在意,摆手道:“三顺哥说了那便请进来吧。”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