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比,炮弹一枚一枚呼啸而至,可惜相距远了些,有些打上了城墙,在结实的墙砖上留下一个个弹痕,还有不少甚至连城墙都没摸到就掉落在地上。
徐子桢哈哈大笑,举着喇叭喊道:“小四,你那炮不给力啊,怎么看着跟肾亏似的,要不我给你那炮起个名吧,你看就叫肾亏炮如何?”
燕赵探出半个头看了看,说道:“不算太亏吧?好歹有砸到墙的。”
徐子桢道:“这样啊……简单,加俩字就行,叫肾有点亏炮怎么样?哈哈哈!”
超级大喇叭将徐子桢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出,兀术也不生气,只沉着脸看着城头。
攻城部队最前排的是扛着云梯的步兵,每二十人一组,全都是右手扛云梯,左手持盾护着身体,喊着整齐的号子,踩着整齐的步伐,跟在云梯兵身后的是几辆破门车,车身上装着铁皮,车内藏人,前端是根削尖了的圆木,要是这车速度冲起来,连着几下就能破开城门。
赵构等人紧张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地看一眼徐子桢,不知下一步他会如何布置,而那位武守备早已按捺不住传令守军严阵以待了。
那个最早来到的理工系学子回过头看向徐子桢,摩拳擦掌兴奋地问道:“先生,怎么打?灭了他们么?”
徐子桢瞪了他一眼:“灭个毛,吓退他们就是了,真对掐起来咱们也得有伤亡,你家不过年么?”
那学子吐了吐舌头,回头大喝道:“全体都有,听我口令……预备!全特么放!”
高璞君忍不住掐了徐子桢一把,这口令设得这么粗鄙,除了徐子桢不会有别人,因为她长这么大只听见过徐子桢说“特么”这俩字。
旁边忽然传来扑哧一声轻笑:“这口令必是徐子桢所设,除了他便没人会如此粗鄙了。”
“谁啊?”徐子桢不乐意地扭头看去,却见说话的竟是墨绿,在她旁边温娴水琉璃寇巧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