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子桢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偌大个应天书院内恐怕只有徐子桢有这样的威势,能镇住这帮天不怕地不怕的天之骄子,就算是院长蒋济和老夫子顾易也绝无此能。
所有人就象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个接一个低下了头去,徐子桢扶着温娴的手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发颤,象是随时都会倒下去,但他还是咬牙站住了,又看了一眼面前这些热血的学子,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进去。”
一众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乖乖的掉头往回走,这次没人再拥挤没人再吵闹,全都乖得象个好宝宝,很快就全都回进了礼堂,并自觉地排好了队毕恭毕正地站着。
门口出现了两个老者,正是院长蒋济和顾易夫子,两人满头是汗,手脚颤抖着,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他们见到徐子桢的到来就象是见到了救命菩萨,齐齐松了口气,苦笑道:“子桢你可回来了,这……还是你来吧。”
徐子桢拱了拱手:“院长,夫子,恕我重伤在身无法全礼,回头再跟您二位赔罪。”
顾易夫子摆手道:“哪儿那么多虚礼,快进去摆平这群猴子吧。”
蒋院长走上几步低声道:“他们听说汴京告急,又说你在河间府遇害,也不知谁起了个头说去汴京解围并为你报仇,这就一下子闹起来了,若不是我得到消息抢先哄他们来此说要给他们支招,怕是这时他们已出了应天府了。”
徐子桢眉头微微一皱,沉吟了片刻道:“我知道了,您二位受累。”说着抬脚往里走去。
礼堂内已是人满为患,整个学院内无论文武学子都已聚在了这里,这其中还有前去河间府救人的那八百武学,他们更是用几近疯狂的崇拜目光注视着徐子桢,因为他们曾有幸亲眼见到徐子桢与金兵斡旋相斗。
徐子桢缓慢地朝礼堂前端走去,每一步都很耗费他的力气,没人催他,所有学子都已看出了他身负重伤,让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