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捉干净其他人后再弄死她,也不会因此打草惊蛇?”
陆薄言微笑点头:“家主是个明白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徐子桢非常满意,陆薄言真不愧为前三绝堂的天阶文修,这脑子转得就是快,一眨眼就定了个计出来,而且还这么滴水不漏的。
嗯,是不是该把他调去应天府呢?老子以后跟金人开打身边可还缺个正经的军师呢,高璞君那妞早晚要给自己生孩子的,难不成让个大肚婆跟着跑来跑去?
他正想着,陆薄言却又说道:“家主一路劳顿,还请歇息吧,薄言先行告退。”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胡卿。
徐子桢这才意识到天色还真不早了,一轮月牙高高挂在天际,四下里寂静无声,连野猫都歇了,陆薄言说走就走了,偌大个厅里只剩下了他和胡卿两个人,从门外钻进来的风轻摇烛影,映得胡卿的脸颊有些酡红,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胡卿的确有些害羞,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期盼,她盼着徐子桢来太原已经好久,只是迟迟不见他来,去年苏州城内时徐子桢的身影已经在她心中住了下来,那个不畏强权解救无辜民女的恶人从一开始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到后来竟然莫名地打动了她的芳心,最后甚至让她不惜忤逆父亲之意暗中将他放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徐子桢到底有什么好,又粗俗又无赖,可又让自己那颗少女的心跳动了起来。
如果说去年的徐子桢住在了她心里,那么现在可以说她的心里已只有徐子桢,再没有容纳其他人的可能。
母亲早亡,父亲也死了,从小疼爱自己的亲生大哥为了贪图富贵居然把自己当作货物送给了金人,那时候的胡卿完全没有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行尸走肉,灵魂已随着失望和伤心离开了自己的身躯。
而当徐子桢带着她从千军万马中杀入太原城时,胡卿才觉得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