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休息已恢复了过來,这次和昨天晚上不同,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徐子桢本就精力充沛,又兼学了久阳真经,这回放开了手努力耕耘,短短半个时辰内将温娴三度送入了云端。
终于,云收雨歇,温娴软软地靠在徐子桢的怀抱中,鼻中嗅着男人独有的体味,脸颊潮红,仍带着j-i'q-in后的余韵。
徐子桢轻抚着温娴光滑柔腻的肌肤,又回到了原先的话題,感慨道:“跟人斗心眼向來是我最头疼的事儿,好在有你帮衬着,要不然我就真傻了吧唧跑汴京去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娴抿嘴轻笑:“你那是懒得动脑子罢了,真论斗心眼,我送你四个字,,天纵之资。”
“嚯嚯,我有这么厉害。”徐子桢夸张地大笑,接着又道,“可那不一样,朝堂上那圈子跟别的地方不同,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我还是个沒阶沒品的学院典学使,按我们那儿说法就是个事业编制,都沒挨上公务员。”
温娴不懂什么事业编制公务员,也沒追问,反正徐子桢常有她听不懂的新鲜词蹦出來,她笑道:“可你懂得如何借势,这可比什么都强,比如那位金国小王爷不就与你相交颇深么。”
“什么小王爷大公主的,在我眼里可都不如你这位大小姐。”他的禄山之爪悄悄攀上了温娴胸前,啧啧笑道,“要不你是大小姐呢,果然。”
“呀,”温娴恍若触电般浑身一颤,娇嗔着拍掉徐子桢作怪的爪子,翻了个妩媚的白眼道,“你果然喜欢大公主,难怪身边这许多公主环绕,让我数数,嗯……西夏的李公主,吐蕃的卓雅公主,好像大理的段家妹妹也对你起了心思,对了,还有阿娇,她可也是个公主,虽说是小的……”
徐子桢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娴儿,我一直当你跟个冰山仙女似的,沒想到你居然也会吃醋。”
“我是女人,是女人就自然会吃醋,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