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宠气鼓鼓地道:“还能去哪儿?被你家婆娘关着呢。”
我婆娘?徐子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旁边伸来一只纤纤玉手,精准地扭住高宠的耳朵,一拧一提,冷冷地道:“莫非还关你关得不够,在这胡说八道。”
徐子桢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高宠说的是她,高璞君。
高璞君见徐子桢看她,俏脸不禁一红,横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下次你也不准让他上阵!”
“凭什么呀?我都十五岁了!”高宠叫了起来,一脸的不服气。
高璞君手上加劲:“就凭我是你姐姐!”
徐子桢赶紧抓住高璞君的手劝道:“好了好了,先放了吧,不过话说下次跟粘没喝对阵没准还真要小宠上阵。”
高宠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脸也不黑了,眉毛也舒展了,巴巴地等着徐子桢往下说。
高璞君却吓了一跳:“不行,你没看他才多大,这就让他上阵,万一出个好歹……”
“出不了好歹,你还不信我么?”徐子桢虽没见过高宠的身手,但却知道高宠就算死也是死在牛头山的,怎么都跟太原扯不上,所以心里有底气。
高璞君盯着徐子桢的眼睛看了半晌,默不作声。
徐子桢扭头对高宠道:“先说好,就许你打一次,多了没有。”
高宠大喜,连声说道:“多谢姐夫!”
高璞君秀眉一簇,羞恼道:“你又乱叫什么?”
高宠吐了吐舌头,却没退缩,而是指了指她的手:“我哪儿就乱叫了?”
高璞君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徐子桢的大手之中,这一下顿时羞得她满面飞红,恨恨地一跺脚摔开徐子桢的手转身夺路而逃。
……
一场酒又喝到了深夜才散,赵桓也喝多了,被燕赵扶着回了住处,临走时燕赵很哀怨地看了一眼徐子桢,他是赵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