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了,怕你不成?”
阿娇啊的一声大叫扑了过来,又抓又挠:“我挠死你我!”
徐子桢还在病中,身上又有伤,哪经得起她这么折腾,胳膊和脸上被她一下子抓了几条血痕出来,顿时疼得直叫:“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兰姨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一把将阿娇揪下床,可没等她松手,阿娇又一把抓住徐子桢的手来吭哧就是一口:“好,动口就动口!”
徐子桢疼得一声惨叫:“啊!你个死兔子居然咬我?”
阿娇咬着他的手不放,含含糊糊地哼道:“你不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么?”
兰姨头大如斗,急急将阿娇连哄带拽地拉开,徐子桢一看手背上,好家伙,一排整齐清晰的小牙印,还好没破口没流血,就是疼得慌。
眼看两人象斗鸡似的还有继续斗下去的征兆,兰姨赶紧劝道:“好了阿娇,徐……哈尼伤病甚重,让他好好将养着吧,莫要再淘了。”
阿娇撇着小嘴道:“谁让他欺负我?”
徐子桢哭笑不得,这丫头从一开始拿自己当兔子射,到现在手脚嘴并用,无不充分显示出了她的任性刁蛮,简直就是个小魔女小母老虎。
“你挠我咬我还说我欺负你?”
“谁让你先占我便宜来着?”
兰姨抚着额头刚要说话,忽然神情一紧,一伸手将徐子桢靠在床边的唐刀抓在手里,同时闪身将阿娇护到了身后。
徐子桢和阿娇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接着鱼贯涌入一队甲胄分明的金兵来,明晃晃的钢刀在烛光下刺得徐子桢眼睛发花。
屋子本来不大,现在被这么多金兵涌入后顿时变得拥挤不堪,徐子桢再也顾不得斗嘴,刚要挣扎着起身,一抬头却发现阿娇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紧紧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眼神闪烁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