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里边的讨论更是让他无语,这边说反攻之下该如何如何,那边说当效仿古代谁谁谁,以什么计什么计去打,说来说去都是些不着边际胡吹乱侃的话,纯粹属于书生们的纸上谈兵,没一个靠谱的。
徐子桢和燕赵相视一笑,毕竟文人不懂打仗,在嘴上过过干瘾也是正常的,可接下来屋里的话却让他为之一愣。
“以不才看来,金人南侵之初朝廷便当谴人前去和谈,天下纷争无非一个利字,金人原本也不过是为了这些而来,若给之足够自然便无战祸。”
这人摆明了就是主和派,如果放在朝堂上将又是一个王黼秦桧之流,徐子桢一听就火大,可偏偏这人似乎还有些来头,一句话居然引起了诸多响应。
“朱兄所言与小弟不谋而合,果然高见!”
“正是正是,若如此自能避免生灵涂炭之祸。”
“朱兄果然不愧为汴京才子!”
一句句奉承之语越来越不堪,徐子桢听得火大,忍不住抬脚跨进屋去,大笑道:“平生不见才子面,一见才子丈八长。才子若非长丈八,如何放屁在高墙!”
“何人放肆?”
“大胆,什么人?”
“哪里来的乡野鄙夫,竟然粗言秽语?”
徐子桢进门后打眼扫了一圈,满屋子都是穿得斯文得体的读书人,粗一看总有四五十人,他耳朵尖,一听就听出了刚才作出和谈论的那人,正是说他放肆的那小子,徐子桢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揪住他脖领子,轻轻一掀就摁翻在地,接着一只脚已踩上了那人的脸。
这里都是读书人,谁能比得上徐子桢这杀胚力气大,这“朱兄”也一样,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就被死死踩在了地上,可他这时候倒挺有气节,兀自含糊叫嚷道:“你是何人?放……放我出来!”
徐子桢冷笑一声:“老子最近穷疯了,进来打个秋风,不想挨揍的就给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