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愿为国效力的么?”
这话说得多少有些不满和怨气,徐子桢自然听得出来,他盯着容惜的眼睛慢慢说道:“我本来就是个懒人,而且又没什么本事,遇上这等乱世自然是能躲则躲,只是自从那次你跟我翻脸……”
“翻脸?”容惜一时没会过意。
徐子桢吭吭哧哧地道:“就是……就是那回你看见我那本久阳真经后跟我说的那些话。”
容惜这才想起来,当时自己好意要传徐子桢一部师门绝学,可他却不愿学,转头去学那本**功邪法,想起这一幕来她的脸顿时又一红,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去学那种……那种功夫的。”
徐子桢嘿嘿一笑:“先不说这个,你不知道,那回你跟我说了那些话让我郁闷了好久,真以为你就此不理我了,然后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容惜大奇:“梦?”
“对,就是一个梦。”徐子桢把那天晚上的梦境说了一遍,“本来我是没打算干什么正事,只是那个梦还有你那些话把我吓醒了,我怕你真的从此不理我。”
容惜的脸又红了,只是这次她没低下头,而是认真地看着徐子桢。
徐子桢和她对视着,但是发现容惜的眼神有些不对,忍不住问道:“你想问我什么就直接问吧。”
容惜还是看着他,良久后一字一顿地道:“徐子桢,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将来之事的?”
怎么还是纠结这问题?徐子桢一阵头疼,不过他在经过多次询问后心里已经准备了完美的答复:“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位老道士,他一眼看到我时就说我有慧根,然后在我脑门上拍了三下,从此后我就跟开了天眼似的,能预知一些事情,不过并不是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这种回答放在这年头是绝对没问题的,经过几次试验后已经证明了这个事实,容惜虽然眼中满是狐疑之色,但还是认可了这个答案:“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