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符不知道他什么用意,还是皱了皱眉道:“你说女真文么?会写。”
“太好了!”徐子桢一拍巴掌跳了起来,“帮我写点东西,我就能回到汴京去,哦对了,用女真字写。”
半个时辰左右过后,徐子桢看着手中一张信纸嘿嘿直笑,这上边都是蝌蚪般的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不过写的什么他却知道,因为这正是耶律符按照他说的话一字不差地翻译成了女真字。
徐子桢把那个丝袋拿出来,倒出里边的夜明珠后将信纸卷起塞了进去,然后又贴身放好,站起身对卓雅一挥手:“走,回汴京。”
耶律符一贯的稳重也消失不见了,瞪起眼睛道:“徐公子莫非想凭这封信便能安然回汴京?”
徐子桢得意一笑:“这可是金国少王爷的密函,老子现在是金国密使,大宋朝那些个奸臣谁敢动我?”
“这……”耶律符张口结舌,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卓雅却见怪不怪地说:“我走不动了,雇辆车吧。”
……
在回汴京的路上徐子桢一直在沉思着,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慢慢习惯了用脑子而不是用武力,种师中说过,不论是在战场还是朝堂,很多时候用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从杏子堡之战到西夏之行,他已经渐渐开始尝试着尽量多用脑子了,而几件事下来徐子桢忽然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还不错,虽然还是经常会犯糊涂,但总会在关键时候灵光一闪,比如现在——让耶律符随便写封信就能让自己安然混进汴京甚至大摇大摆见到赵构,不用打架,不用逃亡,多好。
这个大胆的计划已经在心里成形,接下来就是实施,做戏,又是做戏,徐子桢忽然又发现自己好像是个天生的演员,能适合当一个名角。
一直安静着的卓雅忽然开口:“容惜是谁?”
徐子桢一下子回过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