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押着钱同致的军士说道:“放手,还是死?”
两人早已吓得腿抖如筛糠,可毕竟自己这边人多,好歹给他们壮了胆气,其中一个咽了口唾沫,勉强说道:“你……你可知我们是……”
话没说完,徐子桢忽然一把抓住他扭着钱同致的手臂,提膝一撞重重砸在他面门上,那军士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横飞了起来,满脸是血地摔到了十几步之外,另一人还没反应过来,徐子桢就又是一腿踢了过来,将他朝着另一个方向踢飞了出去。
钱同致双手得到了自由,一骨碌站起身来,活动着手臂啐道:“妈的,什么狗屁监军,就带这种鸟兵么?”
徐子桢一愣:“监军?什么意思?”
钱同致嘴巴朝门里一努:“刚来的,说是上头给咱们兰州派的监军,一同抵挡西夏大军来着……别说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我瞧那老太监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我舅舅搞不好要吃亏。”
徐子桢不由得眉头一皱,监军是个什么意思他很清楚,而且又是个太监?
他可从来都对太监没什么好感,这种人在失去了身体上关键的某一部分后都会引起内分泌失调,所以通常都会有些性格扭曲人格分裂,从古到今的太监几乎就没几个是正常的。
“走,进去看看!”徐子桢二话不说抬脚就往门里走,对面前那几十个拿着刀的军士视若无睹,迎着雪亮的刀尖就这么走了过去。
“站……站住!”一个军士壮起胆子喝了一声,可话刚落地,徐子桢已经出现在了他面前,依然是他最习惯的膝撞,砰的一声闷响,那军士的身子躬得象只虾米,朝后飞了出去。
徐子桢冷冷地扫了一眼那几十人,缓缓地说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别把老子的客气当福气。”
所有人在这一刻全都感受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但是他们的身份让他们必须将傲气坚持下去,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