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众之中,轻喝声响起,长剑舞出一道道流光溢彩,顿时又有数人毙命。
“好强的身手!”天狼惊魂未定,脱口而出,刚才若不是徐子桢拉他一把,只怕他已刹不住车冲到了前头,那么即便自己没被那强n-u射死,这时也该对上那两名剑客了,他自己身手不错,自然看得出对方的斤两,他自问若是独自迎上那两人,只有四字——必死无疑!
三十多个武略,此时已一个不剩,清冷的街道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只有那个带队的地阶武略与那两名剑客对峙着,只是现在他的脸色极为难看,再也看不到一丝傲慢。
危险已经解除,仪仗队又恢复了队形,露出中间一顶红呢大轿,轿帘一动,从里边缓步踏出一人来,年近半百两鬓微霜,朱袍革带气度非凡,他扫了一眼面前这番乱状,神色没有一点变化,淡淡地看着那地阶武略道:“三绝堂近来愈发的胆子大了,居然敢对本使动手。”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那武略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眨眼间自己这方便完全落入了下风,他不动声色地四周寻找着逃脱路线,脸色阴沉不作回答。
那中年人没与他多纠缠,只是看了那两名剑客一眼:“拿活的。”
“是,牟大人!”
两名剑客声音刚落下,身形便已扑出,一左一右朝那武略攻去,剑势如虹,顿时将他的退路封了个彻底。
徐子桢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再呆下咱们也死定了,天狼兄,咱们撤!”
天狼一咬牙:“走!”三人再不犹豫,转身迅速遁走。
……
那座小院依然冷冷清清,左使端坐在屋中,听完天狼将整件事叙说完毕,神色没有丝毫波动,良久才淡淡地问道:“你是说,被牟先亭反伏击了?”
天狼点了点头:“是,属下以为此事恐怕另有蹊跷,我堂内行事素来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