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留下一大块深sè的血痂,她拣起身边地上那条被撕破的长裙,默默地撕了一条给徐子桢包扎住伤口,轻叹一声:“此事怪不得你,你大可不必自责,反正如今我已是……已是你的人了。”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张俏脸直红到了脖子,徐子桢只觉胸中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感动之下情不自禁地握住水琉璃的柔荑,轻轻说道:“琉璃,你放心,我徐子桢对天发誓,绝不负你!”
水琉璃急忙捂住他的嘴:“你无端端的发誓作什么?”
徐子桢嘿嘿一笑:“那咱们先回去吧?温大人估计该着急了。”
水琉璃点了点头,却忽然脸一红:“你……你转过身去。”
徐子桢一怔,立刻会意,贼笑道:“还转什么,该看的都看光光……哎呀痛!”
……
那匹白马还在树上拴着,一见徐子桢出来打了个响鼻,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水琉璃眼前一亮,赞道:“这是你的马?”
徐子桢笑道:“抢来的。”说完忽然一把抱起了她,纵身跃到马背上,贴着她的侧脸柔声道,“你刚破了身子,不宜多走路,乖乖的,咱们一起回去。”
水琉璃毫无防备下被他抱了正着,一声惊呼刚要下意识地挣脱,耳边已传来徐子桢柔情似水的声音,顿时心中一暖,红着脸垂下头来,任由徐子桢从后环拥着她的纤腰,感受着那宽厚温暖的怀抱。
徐子桢看了看天,失声道:“w0'ka-i!都已经未时了?”
水琉璃忽然脸颊通红,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下,徐子桢吃痛之下叫了出来:“哎哟,你干嘛又掐我?我……啊哈,我知道了!”
他们出城的时候只是刚过辰时而已,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去掉你追我赶的时间,也就是说在那石屋里两人已度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他说者无心,水琉璃却立刻联想到了那荒唐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