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高明的轻功,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追赶不及,连下令放箭都已太迟,顿时懊悔地连连跌足,不过很快他就将视线投向了徐子桢,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无论如何他已没了逃脱的可能。
徐子桢也很清楚这一点,琉璃的离开让他终于松了口气,今天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乎了他原本的打算,现在看来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他看了看四周虎视眈眈的官兵,暗自叹了口气。
妈的,充什么英雄好汉,打什么抱不平,这回玩大了!
远处忽然一阵喧闹,只见新任苏州知府胡由祖带着一队兵马也赶了过来,胡知府穿着件团花锦袍,显然是还没来得及上堂办公就急着赶过来救沈宗维了,在他身旁另有一人,师爷打扮,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却还是紧跟在旁。
徐子桢顿时怒火高涨睚眦yu裂,正是这个师爷,在吉祥赌坊门口当众杀了花爷,而花爷至死不出卖自己的大义,无疑在他心头狠狠地撕开了一条口子,直到现在依然隐隐作痛。
他夹着沈宗维的脖子一侧身靠墙而站,看着对面那数百官兵,脑子里闪电般的想着对策,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了,但好歹拉两个垫背才值得,他眼光一转,忽然看见身旁不远处有一家包子铺,铺子里的人已被清空,只剩下一个硕大的炉子还摆在店门口,炉膛内火势正旺,一闪一闪吸引了徐子桢的注意。
他心中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手臂紧了紧,故作凶狠却又有些sè厉内荏地说道:“沈公子,我和你无冤无仇,本不想杀你,但你们若是再逼我,那说不得,我便只能与你同归于尽了!”
沈宗维人生一世哪曾被人这么胁迫过,心中早已恨不得立刻杀了徐子桢,但自己还在他手中,锋利的剪刀始终没离开过咽喉要害,他城府极深,即便心里再怎么恨,脸上却不露丝毫端倪,镇定地微笑道:“徐兄差矣!小弟从未有过逼你之意,你又何必行那绝路?徐兄既然